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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1年林立果杭州谋害毛泽东的计划为何失败
时间:2021-11-02来源:新浪历史
  专列由绍兴转移回杭州,需要1个小时零10分钟,午后2点50分,专列抵达杭州站。汪东兴按照毛泽东的吩咐,没有通知任何人送。3点35分,毛

  专列由绍兴转移回杭州,需要1个小时零10分钟,午后2点50分,专列抵达杭州站。汪东兴按照毛泽东的吩咐,没有通知任何人送。3点35分,毛泽东的专列徐徐启动了。林立果在杭州谋害毛泽东的图谋,眨眼间化作泡影。

 

1971年林立果杭州谋害毛泽东的计划为何失败

 

毛泽东与林彪(资料图片)

 

  9月11日,毛泽东的专列突然离开上海,回到北京,“五七一工程”宣告破产。

  9月6日,叶群、林立果、周宇驰在北戴河策划暗杀他时,他刚到杭州两天多。

  9月8日,林彪写下“盼照立果、宇驰同志传达的命令办”的“手令”时,他在杭州刚住了4天,还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
  并且,9月8日上午,林立果专门派出于新野由北京飞往上海,然后去杭州,为成功地实施暗杀摸情况,打前站。

  关键时刻于新野的上海、杭州之行,是林立果采取的重大步骤。

  杭州同上海一样,是林立果苦心经营的基地。1971年2月至9月,于新野奉林立果之命或陪同林立果,先后9次到杭州活动。

  2月21日至3月18日,于新野陪同林立果到杭州,商量了政变纲领的框架,参观了伊尔10飞机打地靶表演,进行了“选美”照相。这是于新野第一次到杭州。

  3月底,于新野第二次到杭州,通知陈励耘去上海参加“三国四方”会议。于新野还代表林立果看望了在杭州休养的周赤萍。于新野送给周赤萍两份林立果的《讲用报告》和《空军在未来反侵略战争中作战使用的几个问题》,请周赤萍审查提意见。

  4月12日下午,于新野第三次来杭州,传达林立果的指示,要陈励耘“最好装病请假,不去参加中央批陈整风汇报会议,留在浙江掌握情况,掌握部队”。于新野又去看望了周赤萍。这次,于新野带来了林立果送给陈励耘的一架日本进口的录音机,送给周赤萍一包罗汉果、水果糖等。

  5月10日,于新野第四次来杭州,向陈励耘通报了中央批陈整风汇报会的情况。于新野对陈励耘说:“批陈汇报会并没有怎么批陈伯达,主要是批军队,批军委办事组(黄、吴、叶、李、邱)五个人。搞得很厉害,要提前到会,接受质问。”“五个写检讨的上当了。开始估计不足,叫写检讨就写了,一写就被动了,一次不行写二次,会上一印发就被抓住了。事情搞得很不好,叶群直哭,林彪发了脾气。”“批陈汇报会上一追问吴法宪,吴法宪咬出王辉球,人家再一追王辉球,这个窝囊废就哭起来了,交出了八个人,把陈(励耘)政委、王(维国)政委都出卖了。表现好的是王秉璋,追他的时候,他哼啊哈啊地就应付过去了。”于新野走后,陈励耘对其秘书说:“林彪一直就受压挨整”“林彪几十年来经过多少风浪,林彪对这样的事是有办法处置的。” 

  6月下旬,于新野第五次来杭州,向陈励耘讲了中央外事工作会议情况,并带来三份文件给陈励耘看: 一份是政治局关于中美谈判问题给毛泽东的报告,毛泽东已批示同意;另两份是资料性质的,关于中美关系和台湾问题。于新野说:“这文件是林彪的,只发政治局。现在忙于一致对外,这次中央工作会议没有搞内部问题,内部问题暂时缓和了。”“尼克松访华,我们的条件很低,美国人条件就是要求保密,所以就谈成了。”

  7月27日,于新野第六次来杭州,同陈励耘进行密谈,要陈励耘和王维国多进行联系,要陈励耘派人去广空某师学习,并提出按照林立果的交代,要和军队里其他领导谈一谈。于新野谈了最近苏丹发生的政变,说:“政变成功主要靠空军,像北京周围几十个师,不靠空军光靠陆军打不进去。”

  8月初,于新野第七次来杭州,向陈励耘透露了毛泽东就要巡视南方的消息。于新野告诉陈励耘:“林副主席已到北戴河去了,毛主席也要出来,汪东兴主任陪毛主席出来,什么时候来不知道。”陈励耘交给于新野两床鸭绒被,请他转送给林彪。

  8月中旬,于新野到福州路过杭州,特意下车与陈励耘密谈。于新野打听了毛泽东是否到了杭州的消息,要杭州方面注意毛泽东的动向,一有消息,立即报告。这是于新野第八次到杭州。

  于新野的第九次杭州之行比哪一次都诡秘和凶恶,也比哪一次都叫陈励耘胆战心惊。

  9月8日上午11点多钟,于新野先到达上海机场,王维国派军务处长蒋国璋去迎接。于新野询问了空四军有没有火焰喷射器,蒋国璋说空四军没有防化连,也就没有这个东西。于新野让他打听一下,然后给周宇驰回个电话。 

  王维国设午宴款待于新野,于新野拿出毛泽东同广州军区负责人的谈话记录给王维国看,说林彪革命几十年,多年来宣传毛泽东思想,现在受欺负,谁能服?王维国说他也想不通。于新野恶狠狠地说咱们的飞机不是吃素的,得叫飞机说话。王维国问怎么个搞法,于新野便告诉了他林立果的初步计划: 南北两头搞,南边,和陈励耘商量一下,叫陈励耘搞,但上海的条件比杭州好,王维国的作战经验也比陈励耘多,恐怕还是要以上海为主搞。

  王维国开始叫困难,说这可不是简单的事,但经不起于新野的吹捧、利诱,说“搞好了之后首长掌权,我们的政治地位就不同了”,又拿出林彪、林立果的信任来加以说服,这样,王维国便答应说:“好吧,那就准备在我们这里搞吧!”

  两个人密谈了两个多小时。下午6时,于新野乘汽车前往杭州。

  当陈励耘听秘书说于新野要在晚上见他时,不免有点紧张。因为毛泽东正在杭州,他负责毛泽东的安全警卫工作,这个时候于新野来的目的,他心里是有数的。他觉得在家里和于新野见面不太方便,于是安排在医院里见面。

  于新野和陈励耘见面时,随身带了个小手提包,里面藏着一台录音机。他避开陈励耘的目光,悄悄打开录音机,录下了陈励耘介绍的毛泽东在杭州的谈话内容等情况。

  于新野和陈励耘谈了差不多一个通宵。于新野告诉陈励耘,林立果准备南北两线一起动手,南线在杭州搞。陈励耘说他这里怎么搞呀,于新野说林立果考虑,可以用改装的伊尔10飞机轰炸。陈励耘说他这里没有可靠的飞行员,干这事不能随便抓一个人就行动。于新野说这个你不要发愁,准备给你派个飞行员来。陈励耘答应了。

  陈励耘虽然答应由他在杭州搞,但是一想到在杭州的毛泽东戒备森严,一想到毛泽东对他的冷淡态度,就心里发毛。“九一三”事件后,汪东兴谈到这一点时,曾这样写道:“当时,于新野告诉陈励耘,要在杭州、上海、南京之间谋害毛主席。据我们后来了解到的情况,陈励耘在接待于新野的房子里挂着一张毛主席像,陈励耘一看到毛主席像就发愁。”《汪东兴回忆——毛泽东与林彪反革命集团的斗争》,当代中国出版社1997年版,第188页。

  第二天上午,于新野回到上海。下午,王维国来到巨鹿路招待所,再次同于新野密谋。

  于新野向王维国介绍了陈励耘谈的情况,然后说道:“陈励耘的态度不错。不过,不管他那里怎样,你还是要准备以在你这里搞为主,这是首长的意思。上海是他(指毛泽东)常来常往的地方,也是他回北京的必经之路。”

  王维国面带难色,依然叫苦:“这件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!”

  于新野打气说:“只要下决心搞就不难。咱们有飞机,有高射机枪连,有教导队,条件比陈励耘那里好得多。你用机枪把专列一扫,先打了车头,车就不能动了,再用高射机枪连把停车的地点一封锁……”

  王维国直摇头:“那不行,那个地方墙太高,不好进。”

  于新野说:“你用三个机枪连一打,再用教导队一冲,不就解决问题了。”

  王维国反问:“要是他不在专列上住呢?住在招待所,周围是上海警备区的警卫营,那就不好搞了。”

  “那就在路上搞,行不行?”

  “那比在招待所好搞。”

  “他坐的是保险车吧?”  

  “是的。”

  “你在西郊公园门口那里放一挺高射机枪,教导队事先在那里隐蔽好。到时候机枪一响,教导队一冲,不就解决问题了?”

  …………

  9月8日晚,毛泽东从一位与他交往甚多、友情很深的领导干部那里得到新的消息说,杭州有人在装备飞机;还有人指责毛泽东的专列停在杭州笕桥机场支线碍事,妨碍他人走路,暗示毛泽东“请速离开”。这种情况,过去是从来没有的。一些多次接待过毛泽东的工作人员,在看望毛泽东时反映了一些可疑的情况,比如,陈励耘布置要把毛泽东活动情况向他汇报。据此,毛泽东当机立断,采取预防措施,把专列转移。

  毛泽东叫来汪东兴,交代转移列车的事。汪东兴问,专列是向后转移,还是向前转移?向后是转到金华,向前是转到上海。汪东兴还建议,也可以转到绍兴,即转向杭州到宁波的一条支线上。

  从不走回头路的毛泽东想了想,同意了汪东兴的建议,他说:“转到绍兴也好,那样就可以少走回头路了。”

  可是,当天晚上,汪东兴却怎么也找不到负责毛泽东在杭州警卫工作的陈励耘。他哪里知道,此时陈励耘正躲在医院里,同于新野密谈如何杀害毛泽东。

  9月9日凌晨,毛泽东的专列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到了靠近绍兴的一条专线上。

  这种转移,至少会产生两种效果: 一种,让人以为毛泽东已经悄悄离开了杭州;另一种,假如知道了专列停在绍兴,会让人以为毛泽东打算在杭州多住几日,暂不离开。总之,是让人摸不清毛泽东去向的虚实。

  9月10日中午,毛泽东突然对汪东兴说:“走啊!不要通知陈励耘他们。” 

  汪东兴说:“主席,不通知他们不行。”

  毛泽东问:“为什么呀?”

  汪东兴回答:“不通知不行,您不是一般人。来的时候,都通知了;走的时候,不通知不好。路上的安全,还要靠地方保卫。”  

  毛泽东说:“那就不让陈励耘上车来见,不要他送。”

  汪东兴说:“那也不行,会打草惊蛇。”

  毛泽东反问:“你的意见是……”

  汪东兴说:“您看,是不是请南萍、陈励耘……”

  毛泽东打断汪东兴的话说:“还有一个,就是空五军的军长白宗善,这个人也请来。为什么这次没有请他见面?”

  汪东兴回答:“马上就通知。”

  南萍、熊应堂、陈励耘、白宗善等人被请来后,毛泽东在自己休息的房间里又同他们谈了一次话。

  毛泽东见到白宗善,同他握手时便问:“你为什么不来看我!”

  陈励耘慌忙解释:“他那天在值班。”

  握过手,毛泽东随意地靠在沙发上,一边吸着香烟,一边漫谈。

  他首先针对当地领导人闹不团结,讲了一个春秋时代齐鲁两国长勺之战的故事,寓意深长。他说:“春秋时候,鲁国与齐国作战,鲁庄公起初不待齐军疲惫就要出战,后来被曹刿阻止了,采取了‘敌疲我打’的方针,打胜了齐军,造成了中国战史中弱军战胜强军的战例。齐国和鲁国打仗,我是帮鲁国,还是帮齐国呢?鲁国小,人少,但团结得好。齐国向鲁国进攻,鲁国利用矛盾,结果把齐国打败了。”

  他接着说:“听汪东兴同志说,你们批陈整风搞了两次,搞得还可以嘛,还不错。汪东兴同你们谈了一次,座谈了一次,对庐山会议认识深了些,学《国际歌》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》,你们办了。”

  他再次谈到党的历史上的路线斗争问题。他说:“红军三十万,到陕北剩下两万五千人,当时中央苏区八万,只剩八千。那时张国焘搞分裂,不愿到陕北去。那时不到陕北没有出路嘛!这是政治路线问题。后来,对四方面军回来的同志斗得凶,检讨一次、两次、三次、四次都通不过,过分了。当时到我这里告状的都是四方面军的人,一方面军的一个也没有。四方面军就灰溜溜了,一方面军就翘尾巴了。不要带了几个兵就翘尾巴,就不得了啦。打掉一条军舰就翘尾巴,我不赞成,有什么了不起。三国关云长这个将军,既看不起孙权,也看不起诸葛亮,到后来走麦城失败。当然,那时没有反骄破满啦。我找黄永胜他们谈了话,东兴也参加了,当面批评了黄。黄永胜不会不摇鹅毛扇子吧!”

  毛泽东的目光轮流扫过在座的人,接着说:“要谦虚谨慎,不要翘尾巴,有错误不要紧,我们党有这么个规矩,错了就检讨。这次汪东兴同志就沾了个边嘛!”

  汪东兴插话说:“我在庐山会议上犯了错误。”

  毛泽东话题一转,问:“你们谁参加过‘七战七捷’呀?”

  “七战七捷”是指1946年7月13日至8月31日,华中野战军在粟裕司令员、谭震林政委指挥下,连续进行了7次战斗,作战45天,歼灭国民党军队6个旅又5个交通警察大队,共计5 3万余人的战斗通称。

  陈励耘说:“我参加过。”

  毛泽东不信,说:“我看不见得吧!你那时当什么官呀?”

  陈励耘回答说:“当过副主任、主任、副政委。”

  毛泽东和陈励耘的一问一答,再次流露出毛泽东对陈励耘的反感。这次毛泽东来杭州,已经在几个场合流露出对陈励耘的厌恶与反感了。初次见面谈话时,毛泽东就直截了当地问陈励耘:“你同吴法宪的关系如何?吴法宪在庐山找了几个人,有你陈励耘,还有上海的王维国,你们都干了些什么?”当场把陈励耘弄得支支吾吾,狼狈不堪。毛泽东驱车到刘庄住下,陈励耘去看望,毛泽东顿时流露出不悦:“你——怎么又来啦?”陈励耘只好说:“我是负责您的警卫工作的。”杭州,是毛泽东常来的地方,他每次来,对浙江省委、省公安厅的同志不仅很尊重、很爱护,也很有好感。这次,那些熟悉的干部都靠边了,整个杭州的警备大权,落入陈励耘之手,毛泽东的外围警卫系统,由陈励耘掌管。另外,毛泽东接触到的工作人员,从服务员到厨师,都感到熟面孔少了,新人多了,这些新人,无论男女,个个年轻精干,训练有素,一问才知道是为这次接待毛泽东特别挑选来的。这些,都使毛泽东增加了对陈励耘的不悦,也使毛泽东增加了对陈励耘的警觉。

  毛泽东随后又谈到陈毅,他说:“陈毅打仗,有个好处,还能听听其他人的话。打孟良崮,他南边听粟裕的,北边听许世友的。”

  毛泽东接着又谈到了北京军区:“北京军区队伍多,有几个军,还有炮兵、工程兵、装甲兵也多。他们整这个军、那个军。陈伯达在华北几十天。周游华北,到处游说。我是党的主席、军委主席,我能不能到处游说?”

  南萍、白宗善等都说毛主席到各地谈话,是造革命的舆论,是完全可以的。

  毛泽东点头表示同意,继续说:“陈伯达搞的是反革命游说,我搞的不同。”

  毛泽东转向南萍:“你们和南京的关系,我说了两年,还没有解决。我这边也讲,那边也讲。给你们讲的都可以公开讲,少数人可以讲,多数人也可以讲。你们同许世友同志不要针锋相对。对他也说不服,对你们也说不服,这主要由我负责。”

  南萍、熊应堂两人变得不好意思起来。

  毛泽东问南萍:“南京开会你们去不去?我同许世友同志在江西谈过两次,这次还要谈。”

  南萍说:“我们没有听主席的话。今后按照许司令的指示办。”

  毛泽东说:“那也不对。错了的也执行吗?许世友同志是可以交朋友的,有时还可以抓住他的主要问题,把道理说清楚,他还是可以交朋友的。你们空军受不受许的指挥呀?”

  南萍、白宗善、陈励耘回答说:“受他的指挥,听的。”

  毛泽东点点头,表示这样做好。

  …………

  谈话进行了半个小时,算是告别。

  专列由绍兴转移回杭州,需要1个小时零10分钟,午后2点50分,专列抵达杭州站。汪东兴按照毛泽东的吩咐,没有通知任何人送。

  但是,陈励耘却来了。他到车站后,心里有鬼,不敢同毛泽东握手,也不敢接近毛泽东,只是同汪东兴握了握手,并问:“车开后,要不要打电话通知上海?”汪东兴回答说:“你打电话给王洪文或者王维国,这两个人都可以,就说我们的车出发了,还是在那个支线上停住。”陈励耘照办了。

  3点35分,毛泽东的专列徐徐启动了。林立果在杭州谋害毛泽东的图谋,眨眼间化作泡影。

  陈励耘望着远去的列车,悲哀地暗暗叹了口气。

(编辑:文硕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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